2007年6月16日星期六

安东尼 伯克莱的《毒巧克力命案》读后(泄露谜底)




过很多介绍,很心动地开始看了安东尼·伯克莱的《毒巧克力命案》。有文章认为其是最"推理"的推理小说。在地铁和等候他人的零散时间之中,看完了这部小说。


小说开场很干脆,简洁地叙述案情,接下来就是六个人分别推理出真相,看起来似乎很爽的,不过看下来却感到失望。


说是推理,但感觉解释猜测。一方面,抓住一个证据後,很随意地演绎出一种可能性,并且认为这种可能性是唯一的。另一方面,对凶嫌进行心理分析的时候,过于绝对。比如对于性别等的推测。


所以,对于相同的证据推演出相反的结果,也就不奇怪了。但感觉作者还在拿这一点在卖弄。


其实,阅读推理小说时,对于推理的严谨性许多时候并不是那么苛求的,只要有一两处亮点,我就会觉得小说很棒。这些亮点可能是诡计,也可能是推理。不过这部小说的卖点就是推理,一个案子的六个不同推理,整个创意不错,但是稍微仔细看一下每一个推理,就会觉得都是些没头没脑的即兴猜测,有时候,小说写道里面的人物都对与某人推理的严密性感到赞叹,对于推理结果的无可辩驳性表示认可,对于该结论与其它结论的矛盾性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小,那根本就不算是推理。


小说里面写道受害人的丈夫说其妻子和他打过赌,但是根据受害人的性格,推断丈夫在撒谎,于是根据这一点以及其它一些线索,推理出丈夫是凶手。后来,另外一个人又说也有可能丈夫说的是实话,因为有某些心理因素起作用。其实,前一个推断本身就过于武断,也许根据其它的一些线索,可以认为凶手是丈夫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根据受害人的性格而作出的推断本身只能是一个启发性的提示,而不能作为重要证据。


其实后面的有些推理还是有点意思,不过有些简直和臆测没什么区别。也许许多安乐椅侦探也是如此,但是那些小说并不是拿严密推理本身来作为卖点的。


相关资料:


一位先生在他经常流连的私人俱乐部里,得到一盒别人寄给他朋友的巧克力,他带回家之后,他的太太吃了巧克力却被毒死了(包着酒的巧克力里被巧妙的换了毒药)。这是谁下的手?为了什么?目标是要谋杀那位收到包裹的朋友,或者是死者的先生,还是死者她本人?受害人之死是意外的牵连,还是蓄意的规画?又如何可能规画?警方侦办这个奇特的案件,立刻陷入了胶着,毫无线索与头绪,不得不求助于一个由各种爱好推理艺术人士组成的业余社团「犯罪圈」(Crime Circle)来帮助查案,不料其中六位推理小说迷竟分别找出六个完美的推理结论来;六个不同结论都能有效解释案情,也就是都能合逻辑地「破案」,但事实真相只能有一个,哪一个推理才是真相?或者都不是,事实另有面貌?



2007年6月10日星期日

阿加莎.克里斯蒂推理话剧《捕鼠器》观后




我之前是看过原著的,不过在观看之前几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不过当话剧开始后,那些真人化的细节逐步让我回忆起了看小说时的感觉,并且很快想起了凶手是谁。
看话剧的一个好处就是不费劲,用不着可以去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因为舞台上每个人的形象已经很鲜明了。不过相比较我看原著时候的感觉,舞台上的形象似乎太鲜明了一点,有时候甚至觉得表现地有点过了。看推理悬疑作品喜欢沉浸在那种悬疑的气氛之中,虽然不喜欢太过于压抑,也可以接受有些插科打诨,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希望保持那种令人屏息的猜疑气氛。不过小剧场舞台上每个演员都在很卖力的表演,感觉完全放开了,贾尔斯似乎很容易冲动,这好像和我在读原著的时候的印象不是很一样,好像印象中他不是这么张扬,是属于那种不引人注意,不会被人怀疑,但一旦被指出,就会让人感觉许多疑团都会应验的人物,而现在的版本中,他似乎只是一个爱家爱妻子的好男人;克里斯多夫的戏谑表演也不用多说了;帕拉维西尼的表演也很有意思,不过我觉得他应该将他那种滑稽倾向的表演稍微收敛一点,因为适度的戏谑油滑会让人对角色不信任,会怀疑这个角色就是凶手,但是过度戏谑之后,观众好像就忘记了去猜疑,悬疑的气氛就减弱了。倒是凯斯薇尔的悬疑氛围营造得比较好。不过她和莫丽是不是表现出的令人生疑的背景似乎让人觉得也有点过头,也可以稍微受收敛一点。梅特凯夫少校倒是很符合悬疑氛围。
可能是大剧场中表演会因为空间太大而削弱效果而小剧场中封闭的空间可以让人以自然的距离体味演员的表演。
不过观看的过程确实是一种享受,不用去记人物,不用去关注地点,只要看着谋杀在眼皮底下发生就可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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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
《捕鼠器》是阿加莎·克莉丝蒂著名侦破名剧。
说起文学领域最有名的侦探小说作家,创造福尔摩斯的柯南道尔和大侦探波罗的阿加莎·克莉丝蒂无疑会立刻进入人们的脑海。与柯南道尔擅长抽丝剥茧的推理分析相比,阿加莎更擅长情节的铺陈、悬念的营造。无论是《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还是《尼罗河上的惨案》,在她笔下睿智侦探的带领下,读者得以心惊胆战却又欲罢不能地一步步接近罪案的本质。记得曾有一次,在她的一部小说连载期间,英国女王就因急欲知道凶手而亲自向阿加莎询问,而阿加莎则微笑着回答:“关于这一点,我自己也还没弄清楚呢,陛下。”   1971年阿加莎受封为英国女爵,史上因写侦探小说而受封的唯一人,当她于1976年1月12日过世时,她是历史上到目前为止最畅销的侦探小说作家,她的英文侦探小说大概卖超过十亿本,其它四十多种语言的翻译版也卖超过十亿本,超过她的只有圣经和莎士比亚的著作。   阿加莎也小说写作之余也创作了不少话剧剧本。在所有阿加莎的剧作中,1952年11月25日在伦敦首演而现在仍在上演的《捕鼠器》(Mousetrap)无疑是最出名的,也是史上公演最久的戏剧。这出由阿加莎写的经典谋杀推理剧,1952年11月25日首演。《捕鼠器》原名《三盲鼠》,是克莉丝蒂1947年写的30分钟广播剧,以庆祝当时玛莉皇后80岁大寿。这个剧适合大众口味的侦破剧既幽默又惊险,轻松而构思很巧妙。故事层层展开,观众急于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却又猜不到下一步会怎么样。
该剧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1948年冬天,在一个风雪交加的下午,伦敦西二区鸽子街二十四号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现场线索表明杀人犯已逃亡蒙克斯威尔。就在这个傍晚,在刚刚开业的蒙克斯威尔旅馆里,年轻的雷斯顿夫妇迎来了五位奇怪的客人,凶手在其中吗?危险还存在吗?次日下午,博可夏警察局的警官屈洛特也来到旅馆,他带来了更可怕的消息……  
《捕鼠器》写下全球最长命的戏剧纪录,直到现在仍演出不辍,光是伦敦就有1000万人以上观赏过。自首演来,参与的演员超过320人。迄今为止,这部剧已上演了超过五十年,演员阵容也几经更换,可仍场场座无虚席。

2007年6月5日星期二

高木彬光《破戒裁判》读后


之前看多高木彬光的《能面杀人事件》,其是一本典型的本格派推理,虽然不是很喜欢。原先一位这本《破戒裁判》也是走本格路线的,不过发觉是比较社会派的,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看了一下。


案件本身其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当涉及到人物行动背后的原因的时候,涉及到了日本当时的社会中所存在的歧视问题,这种歧视我其实是第一次接触到,不过面对现代社会中存在的种种歧视,理解小说中的新平民歧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小说中对于一些伦理问题的用词感觉很直露和张扬,让人感觉和法庭公堂的气氛有的不搭调,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原本就如此。


这应该可以算是一部公堂派的推理小说,里面介绍了当时日本的一些司法制度,也有控辩双方的辩论,不过可能一开始案子感觉就像一件普通的多角纠葛事件,而后来出现的新平民歧视虽然能够理解,但由于地域、时代等原因要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也不是很容易,所以那些慷慨陈词也不是觉得那么有震撼力。


也是这就是本格推理的魅力所在,谜题中智慧的魅力的时代和地域差异性,相对于社会派来说,是比较小的。而且多数人读推理小说也主要是为了享受推理的理性乐趣和意外性的惊愕震撼,如果小说的内容能提供除此之外的一些分享,比如人性的思考、社会的弊端等,这些可以算作是额外的收获。但是最主要的阅读乐趣还是在于本格的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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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资料
破戒裁判高木彬光,一九二〇年出生于日本青森市,是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主要推理小说作家之一,在日本推理小说史上占有重要位置。他的处女作《刺青杀人事件》于一九四八年发表,颇得好评,作者从此就开始走上了职业作家的生活道路。

《破戒裁判》可以说是高木彬光的代表作,发表于一九六一年,它的问世,为推理小说开辟了法庭题材这一新的领域,而且它是法庭小说中的拔群作品。它借用日本著名作家岛崎藤村的名着《破戒》,冠在作品名称的前面,既与作品内容紧密相关,而且也有其深刻的含义。通过“破戒”的提名,使作者反对对部落的差别待遇,同情部落民的悲惨境遇的强烈的人道主义精神,更加鲜明,更加突出

作品成功地塑造了一个辩护律师的形象,有力地说明了律师在诉讼案件中起到的重大作用。对法庭的情景,描写得细致、生动,使读者颇有身临其境之感。